路时曼仰头,下巴抵着他胸口,一双水润眸子含笑盯着他:“我让厨房给你加了道松鼠鳜鱼,上次不是说味道好嘛。”
季凛深掌心扣住她后颈,虎口压着跳动的脉搏应了声:“嗯。”
长途飞行残留的雪松香从他大衣褶皱溢出,混着她发间的香气在两人鼻尖萦绕。
他拇指无意识捻弄着她有些冰凉地耳垂,视线从颤动的睫毛下移到泛着水光的唇釉。
“你的衣物我昨天已经让人送过来了,放在我的衣帽间里呢。”
“沐浴露换成你惯用的乌木沉香...”
季凛深突然托住她后腰往上一提,她膝弯本能环住他腰侧,脚踝在深灰西装裤管上磨出褶皱。
视线灼灼落在她不断启合的红唇上。
路时曼被他灼热视线看得脸红,她轻轻踮起脚,压低声音:“你亲亲我好不好?季凛...”
她的耳语被吞进骤然压下的唇间。
他初时只是用唇峰轻蹭她唇角,咬住下唇珠的瞬间,舌尖抵开她松动的齿关。
这个吻,从克制逐渐失控。
她攀着他肩胛的指尖勾散领带,轻轻推了推他。
“季凛深...”
她喘息着偏头躲开新一轮攻势,却将颈侧送至他唇瓣。
他啃咬她颈侧的肌肤时,她揪着他衬衫后领的手指节泛白:“你亲得...唔...”
未尽嗔怪被碾碎在更深重的纠缠里,石阶旁铜铃草沾着夜露轻颤,应和着衣料摩挲的窸窣声。
路时曼双手搂住季凛深的脖颈,嗔怪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应该庆幸这里是视野盲区。”
“不然被哥哥们看到,他们要出来揍你了。”
季凛深短促一笑,手指勾住她散落在鬓边的发丝:“不是你叫我亲的?”
“我叫你亲,又没叫你...”
门被猛地打开,路池绪不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“你俩是打算在院子里喝西北风?吃饭!”
路时曼从季凛深身上跳下来,膝盖一扯,疼得她皱眉。
“膝盖怎么了?”
季凛深蹲下身想去查看,被路时曼拉了起来。
“今天给四哥下了个跪,没注意力度,磕重了。”
路时曼随口道。
季凛深将她拦腰抱起,眼底满是心疼,但嘴上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:“挺爱磕。”
“有吗?”
“给我磕完,又给四哥磕,什么时候磕其他人?”
“我只给你磕了,四哥我就跪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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