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明晚有了安排,她就不需要再陪他睡了。
能够休息上一晚,实在是妙极。
“也好。”
傅晏礼搂着她,倏然又问了一句:“明日春闱考官就要开始阅卷了,可需本王给你开个后门?”
“不用,我相信我自已。”
沈清梨想到几日后春闱就将出结果,心里多少有点儿忐忑。
人就是这样,哪怕再胸有成竹,面对考试的时候该紧张照样会紧张。
第二天正午,沈清梨才悠悠转醒。
她迷茫地看着身侧的空位,又默默缩回被子里。
昨晚,他也不知道上哪儿学的技巧,弄得她一度失态。
今日她是一定不要看到他的,以免尴尬。
“小姐,你可算醒了。
我刚才叫你用早膳,叫了三四遍你都没醒呢。”
冬竹进了屋,麻利地收拾好了地上的床单,看着沈清梨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吓了一大跳,“小姐,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?”
“遭不住了。
过段时间,我得离家出走几天。”
沈清梨是想着逃上几天来着,傅晏礼每天夜里就跟猛兽一样,她害怕。
但是话说回来,他要是去找别人,她又会不开心。
思来想去,她还是觉得不能逃。
“小姐,春梅今早跑月红住的院子那里去了。
我还想着叫胡三去盯着,结果那院子也是重重把守,胡三进不去。”
“别急,到时候一锅端了完事儿。”
沈清梨之前还无法判断让月红怀孕的人是太子手下的人,还是国师手下的人,又或者其他政敌手下的人。
春梅一出马,大致就能看出,月红后方的势力,属太子府。
只是,傅景宸为什么会卷入这起案件之中?
他是极其理性的人。
无论如何,他都不会也不应该纵容自已,或者是手下的人去祸害无辜的良家女。
月红倒还好解释。
她可以理解为傅景宸试图挑拨她和傅晏礼的关系,故意拿月红来生事。
但是这个案件的受害者不止月红一个。
卷宗里的邹姓女子也算一个。
傅景宸这么做,一定有别的什么原因。
“到底是为了什么...”
沈清梨总感觉自已似乎遗落了什么关键点,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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